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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防盜防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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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防盜防哥們

見我每日看電影成癡,楊瑞對我的身心健康深感憂慮,硬拉著我玩他最愛的網絡游戲。本來我對網絡游戲一點興趣都沒有,聽說男人也可以在裏面扮演女性角色我才答應跟他玩,現實裏失去了少女之身,我在游戲裏找找平衡總沒關系吧。

“選錯了,這是女的,男角色在旁邊。”楊瑞站在我身後指點我創建角色。

“我就要玩女的。”

聽說我要玩女號,楊瑞臉上露出敬佩的神色:“你是要騙裝備麽,好樣的,我們小春果然無恥下流。”

我一拳打中他的JJ:“你才無恥下流,我用女號包小白臉不行啊。”

楊瑞捂住自己的第三點,痛苦地倒在地上:“小春,你為何要同性相殘……”

郭旭堯和程風均表示對游戲沒興趣,比起游戲裏的PK,郭旭堯更喜歡真人床上PK,程風的人生樂趣是考各種亂七八糟的證書。

郭旭堯的生活依然銀蕩,唯一有點進步的是他泡得妞越來越上檔次,中秋節那天和他一起賞月的是跟他同院同系的甄悅學姐,每個系的系花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藝術系的系花意味著什麽?花中之花!

雖然我沒見過這位甄悅學姐,她的傳聞我也聽過不少,從她入學開始她的大學生活就是一部傳奇,入學一學期成為男寢電腦桌面使用率最高的女生,入學一年共有60餘起因她而產生的流血事件,如今已經大三的她沒交過固定男友,全校男生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連我們泌尿科的螻蟻小男生都整日意銀與甄悅學姐共進晚餐。

說起我們泌尿系的男生,慘不忍睹的程度已經不能用歪瓜裂棗形容了,有個詞兒叫什麽來著?對了,是妖魔鬼怪,這詞兒完全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有一次我上課忘帶書,程風來泌尿實驗室給我送書,跟我一組解剖老鼠JJ的妖怪竟然一直色迷迷地盯著我媳婦,憤怒得我一刀切掉了老鼠的JJ,結果我倆一起被老師罰了千字論文。

白衣女子沈寂了幾章後又重出江湖,為了方便理解,我稱呼她為小白。盡管我媳婦每次都態度冷淡,小白仍然鍥而不舍地騷擾他,每隔兩三天就要打一個電話,我假裝在旁邊疊內褲,其實一直偷偷聽著,似乎想找我媳婦出去見面?還好媳婦爭氣,沒答應她。

那天晚上由於過度驚嚇我記不太清小白的長相,不知她和孫茜哪個漂亮,雖然我討厭孫茜,她怎麽說也是我初中時的文藝委員,代表著我們班女生的最高水平,我心裏還是不希望她輸的。

我追求孫茜的事業還在以穩定的速度進行著,我是個矜持的人,本來我只打算跟孫茜來場低調的地下情,卻不知怎的讓全校都知道了,“泌尿科猛男追求藝術學院傳媒系系花”成為我上大學以後的第一個緋聞。

據郭旭堯說,我倆的事兒是孫茜某天主持校園臺的時候通過廣播說出去的。現在就算我去追求別的女生,人家也會以為我是孫茜吃剩的剩飯,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孫茜這種人。

我說過我是個低調的人,我只在心裏罵她,嘴上還是甜言蜜語的,我自己想聽什麽就對她說什麽,比如你身材好嬌小胸部好大什麽的,孫茜滿面羞紅直誇我說話直白。

入秋了,天氣漸涼,黃金周閑著無事,郭旭堯提議去野營,我喜歡旅行,以前還沒變性的時候就計劃將來結婚了要跟老公去很多很多地方度蜜月,程風表示不讚同也不反對,楊瑞這宅男開始不想去,聽郭旭堯說要找甄悅學姐一起玩後,馬上從床底下翻出巨大的旅行包整理行李。

我也給孫茜打了電話,孫茜一口答應了,不知道是沖我面子還是為了看程風。

第一次見到甄悅學姐,我不得不承認藝術學院的水平跟我們醫學院就是不一樣,前凸後翹,胸部腫脹,還有一張媚而不妖的臉,郭旭堯這小子果真艷福不淺。跟孫茜臉上千層餅一樣的粉底比起來,甄悅只畫了眼線和唇彩,無冕校花這稱號不是白來的。

我們旅行的地點定為北山,北山雖然景色不好看,貴在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提議去北山的人是孫茜,我不禁驚恐,現在的女人越來越彪悍,到了山上我得提高警惕,不能讓孫茜違背我媳婦的意願,使用暴力、威脅或傷害等手段,強迫我媳婦進行姓行為。

我們去旅行社團借了幾套野營帳篷和登山設備,就坐車去了北山。

“就是這座北山,每年都會發現旅行者的屍體。”甄悅在車上淡定地說。

“真的嗎?好可怕。”孫茜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孫茜坐在我和程風中間,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追她,為什麽她要向我媳婦的方向挪,提議來北山的明明就是她。

我當然不能讓她奸計得逞,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不用怕,我保護你。”

孫茜從我懷裏掙脫,臉上紅撲撲的:“春、春哥,你好直接哦。”

“你們是要去北山麽?”蒼老的聲音詢問我們,坐在孫茜前面的老婆婆回頭看著我們。

“是啊,婆婆你知道?”雖然孫茜一直扯著我的手不讓我回話,我覺得那樣對老年人太不禮貌了。

“咯咯咯咯咯。”老婆婆抿著嘴,發出尖銳難聽的笑聲。

“婆婆?”我也疑惑了,這婆婆莫不是傳說中的神經病?

“現在是找替身的季節,北山已經封了,就你們這些無知的年輕人趕著去送死。”老婆婆沙啞地聲音徐徐說。

替身?婆婆你確定該出現在這本標簽為爆笑的言情小說裏?懸疑頻道出門左拐,你是不是串錯場了。

“都讓你別跟她說話了,老太婆一看就不正常,快別說了,怪嚇人的。”孫茜嗔怪地在我耳邊小聲說。我也覺得拿老婆婆拖戲太不厚道了,閉上嘴不再說話。

“好久沒看見八字這麽配的情人了,小夥子小姑娘,你倆是天作之合。”老婆婆這話是對著我和程風說的。

程風只輕輕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又飄回了窗外。

孫茜又趴在我耳邊說:“你看,真的是神經病,她以為程風是女的。”

他倆的淡定只能襯托出我此刻的震驚,她口中的小姑娘不是指程風,而是我,這位莫非是北山的土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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